出事这段时间,刘紫盈帮着管理资产,她对这一切都很陌生,要请专业的管理团队。
光是这些就占据了她全部的精力。
再加上安柄原和安悦如都是因为故意杀人被关在的里面,任谁都想不到他们会出来。
所以,密码锁都未顾得上更换。
安悦如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
当晚刘紫盈喝了一点儿酒,微熏的靠在床头给一个姐妹打电话。
她穿着光滑柔软的丝质睡衣,一把年纪了,保养很好,所以,从脸上到身上的皮肤都很光滑,不然怎么能迷得安柄原神魂颠倒。
这会儿她一双雪白的大腿交叉露在外面,脚上的指甲油等待自然风干。
卧室里不时传出她的娇笑声,知道的是在打电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偷汉子。
安悦如想,这就是贱人的本质……
直到安悦如推门进入,刘紫盈的浪笑瞬间止息。她“妈呀”的喊了一声,手里的电话都吓掉了,指着安悦如,见鬼了一般:“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监狱里……”
安悦如目光含恨的盯紧她:“来让你给我妈偿命的。”
说着,她将手里提着的液体洒向刘紫盈。
刘紫盈太惊悚了,僵在床上根本动弹不得。所以,那些液体都淋到了她的身上,从头顶一路往下,脸上,嘴里,胸口,再到她雪白的大腿……
她吓得哇哇大叫,异常惨烈的叫声。她已经嗅
出了那些液体是什么味道。
安悦如知道,这只是开始,马上她就叫得更欢愉了。
一束小小的火光在她的手指间绽起,那样微弱的一点光,轻轻的在空气里摇曳。
对于那个寒冬里被冻死的小女孩儿来说,火光或许意味着希望。但对刘紫盈而言,这就是焚烧她业障的那把业火。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
家里的下人听到了,外面噔噔噔,传来上楼的脚步声,还有远处呼啸的警笛声。
安悦如手臂轻轻一扬,将那枚火种抛出。
“哗!”
大火瞬间蔓延开去,像无边无际的春风。
剧烈的程度,使得火舌将安悦如自己都舔伤了。
刚刚还白成一团光的刘紫盈已经变成了一个来回翻滚的大火球。
同时伴着杀猪似的惨叫。
进门来的下人立即又被大火逼退了,知道人已经没救了。
安悦如呆呆的立在那里看着,看大火如何将这个侵入他们安家的女人吞噬掉。
光是听到她惨烈的叫声,她就深感愉悦。最后忍不住的大笑出声。
笑到身体前仰后合,根本停不下来。
别人觉得安悦如疯了,她身上的衣襟也烧着了,她却像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似的。
她站在那里只管笑,笑到最后,泪眼模糊。
慢慢停了下来,望着已经要被烧成一俱残骸的刘紫盈,还是感觉有些便宜她了。
拉作垫背,刘紫盈不太够格。
其实她想拉着别人一起。
但是,刘义之说沈叶白和傅清浅都有所防备,想下手太难了。
而她又仅有这样一次机会,不论如何,都不想错失,更不想跑空。
能捞一笔是一笔。
警员已经抵达安家,他们就要上来重新逮捕她了。
安悦如摊开手掌,盯着掌心的钻戒定定的看着。
须臾,她抬手按进口中,活生生的吞咽。
警员上来的时候,目睹了惨烈的现场。
一夜的时间,媒体已经报导得沸沸扬扬。
傅清浅起床做饭的时候,看到了刘紫盈葬身火场的消息,还有安悦如因为吞食钻戒不治身亡。
她愣在那里,身体阵阵发寒。
那枚钻戒真的到了安悦如手里,只是,刘义之无论如何不会想到,那会要了安悦如的命。
她放下手机,操着手臂去到阳台。
安悦如真的异常邪恶,她不止一次将她送进监狱,意图让她背上莫须有的罪名,即便不判死刑,也要让她将牢底坐穿。
那时的安悦如多么骄傲且凌厉,她总有各种各样的手段。
就连傅清浅都没想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她没好心到去可怜她,去同情她。
只是觉得世事无常,谁也不知道明天过后,会有怎样的意外。
据沈叶白起床没有多少时间了。
傅清浅不想了,去厨房做早餐。
很快楼上传出响动。
有人无声无息的走进来,从身后揽紧她的腰,脸颊埋进她的肩胛骨。
是带着浓浓起床气的沈总。
傅清浅习惯了,手上的动作没停。只是提醒他:“消沉两分钟,再久你就没时间吃早餐了。”
沈叶白不吭声。
傅清浅用铲子将最后一个南瓜糖饼盛出来,放到形状别致的盘子里。
看他还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