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沉重的呼吸近在咫尺。
傅清浅忍不住想要挣脱他。
沈叶白低吼:“别动!”半晌,他气喘吁吁:“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傅清浅僵在那里,知道他的身体没有事,他的痛苦源于心理,而非肉体。
但是,潜意识会给他暗示,清析的痛楚会加诸到他的身上,再真实不过。
傅清浅一时间心疼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沈叶白执拗起来近乎偏执。
只是,越是这样紧绷,越会加重他的心理负担,“病患”就像这样随时发作。
傅清浅拘谨的手臂攀上他的脊背,轻轻拍打。
沈叶白终于在这样轻缓的节奏中渐渐平静下来。
他揽着她,声音沉重;“你心疼我?”
傅清浅说:“是啊。我心疼你。”就像心疼自己一样。
沈叶白动情的抱紧她:“我很想你,你离开后的每个日日夜夜,我都抑制不住的思念你,很强烈。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回来了,我也永远快乐不了了。”
傅清浅酸楚得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