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母亲?
这么一个称呼,让玉城光瞬间有些发懵。
身后的爱塔妮缇笑意吟吟,双臂缠上了玉城光的脖颈,趴伏在他的耳边。
“没错哦,她是我们的孩子哦,有没有感觉到这孩子的身上结合了我们两人共同的特点?”
丝毫没有惊诧的样子,爱塔妮缇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一点。
凌仕结的性格之中,既有着爱塔妮缇的那份自信,也有着玉城光的那份随性。
但是这怎么可能?
“你别说胡话,我们两个还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算发生了,也不可能突然蹭的一下就这么大了。”
玉城光下意识的反驳道,凌仕结看上去十二三岁,最多比他小五岁。
他总不可能五岁就能生个女儿出来吧?
不过话音刚落,他就立刻又反应了过来。
“不对,你们既然一开始就知道,那为什么刚才还要.”
方才的事情,还有凌仕结身上的些许疑点,仿佛在玉城光脑内逐渐串联在了一起。
“她是我们未来的孩子哦,属于我们之间可能性的一种,只是被我提前用魔法拉了过来而已。”
爱塔妮缇脸上挂着笑容,只是这份笑容显得神秘,而又充满了危险。
凌仕结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安,似乎是为欺骗了玉城光而感到不安。
“父父亲”
吞吞吐吐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刚才在棋盘游戏之中冷酷无情的她。
“这些都是母亲.”
“好了,接下来就没有你的事情了。”
爱塔妮缇一挥手,凌仕结的后半句话便在风中逐渐消逝,身影也逐渐变淡消失。
“伱杀了她?!”
“不,怎么会呢?在现在的时间里,她本来就不存在,我只是送她回去了而已。”
爱塔妮缇面带笑意,从容的解释道。
“她是我们未来可能会有的孩子,并不是我们现在的孩子。”
“凌仕结只是假名,如果她真的诞生了,名字也只会是玉城结。”
“所以从一开始,你就什么都知道,而且也都是你在安排?”
些许的疑点拼凑在了一起,逐渐汇聚成丝。
为什么不偏不倚,凌仕结非要缠上自己,而且总是在没有任何其他人的时候出现。
为何她小小年纪,却总能做到很多事情,而且在古堡毁灭的情况下还能带来那本书。
就连刚才的棋盘游戏,在逻辑上其实也有不少问题。
两人极有默契的一唱一和,玉城光说话时凌仕结惊诧的神情和下意识看向爱塔妮缇的行为。
如果这本来就是她们两人一起配合,故意上演给自己的一场大戏,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但即使这么多疑点都迎刃而解,但还是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让玉城光想不通。
那就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考验自己的真心?只是为了戏耍一下自己?
还是说只是想通过这种蹩脚的方式,揭开自己的过去?
但这样原本可以相信的,凌仕结的推论,也变的扑朔迷离了起来。
剧本是爱塔妮缇自己写的,那凌仕结所讲述的故事,又有几分真,几分虚假呢?
暴风雪古堡的棋盘幻境已经消失,但阴影依旧存在。
爱塔妮缇换下了典雅的金蔷薇礼服,取而代之的是魅惑中带着神秘的半透紫色长裙。
她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意,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玉城君,你很好奇这一切是为什么对吧?”
虽然好像是被爱塔妮缇戏耍了一番,但玉城光内心的好奇心和怪异感胜过了一点面子上的问题。
他点了点头,看着爱塔妮缇,希望她能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
“玉城君,你觉得魔女和魔法,究竟都是些什么样的东西呢?”
并没有急着解释,反而是反问了玉城光一句。
爱塔妮缇莲步轻移,漆黑的阴影如同水面一般泛起涟漪。
“我不知道,所以你做一切是跟这个有关系吗?”
玉城光摇了摇头,看着面前有些不太一样的爱塔妮缇。
“当然啦,就像刚才我们的女儿所说的那样,魔女是虚假之物,魔法也只是无法被证明的事物。”
“如果站在常人的视角,便是这样的吧?”
依旧如往常一般的说话风格,只是这一次,玉城光似乎明白了几分。
“魔女是会被否认所抹消的事物,而与之相对的,只要被承认,魔女的存在便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玉城君,你就是我唯一的观测者、承认者,因为你,我才能够真正的成为魔女。”
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那她为何还要演这么一出戏,明明直接跟玉城光说,自然也可以得到公证的那一句承认。
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甚至不惜欺骗玉城光?
“因为承认的前提是理解,如果仅仅只是被迷惑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