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还在看着加藤奈奈和星野纯。
加藤奈奈的双眸睁大,脑袋宕机了片刻,旋即开始挣扎了起来。
“星野同学,快松开我.”
这一次,加藤奈奈是真的急了,她很担心,要是高崎阿姨把今天所看到的事情,全部都说出去了怎么办。
要是爸爸妈妈知道了他们的女儿,其实并不是一个乖乖女孩.
如果佑介知道,奈奈其实和星野同学有不正常的关系的话.
那么,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别闹,给我把嘴闭上!”
人与人的悲欢并不相通,星野纯并不理解加藤奈奈的着急,他只觉得加藤奈奈吵闹。
于是,就当着这位可爱少女的面。
拿起原本就属于少女的黑色口罩,将少女说话的嘴巴给封了起来。
······
警署外。
明媚的阳光倾洒在大地上,一望无际的蓝天和洁白的云朵交相辉映。
两个年轻人站在阴影之中,其中一个较为邋遢,而另一个则是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账户余额。
‘如果这四万円是花在奈奈的身上的话,估计已经将奈奈给哄好了。’
‘但很可惜的是,这笔钱是用来保释山田司这个白痴的。’
‘星野纯这个王八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去领山田司出来需要这么多钱啊。’
‘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把这四万円给坑回来。’
高崎佑介很心痛。
而山田司,看着高崎佑介心痛的表情,神色也有些晦涩难明。
“兄弟。”
年龄比高崎佑介要小一岁多的山田司,喊了一声兄弟,高崎佑介好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直到山田司靠近,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崎佑介才意识到,山田司这货是在叫他。
阳光下。
山田司的目光,略显得有些炙热了。
高崎佑介不由得菊花一紧,从心的往后退了两步,声音颤颤的问道:“会会长,怎么了?”
“不用再叫我会长了。”
山田司遥望着天空中的白云朵朵,眯起了眼睛。
随后,他语气深沉的说道:
“在警署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深刻的体会道了,什么叫做走兔死,狡狗烹”
“会长,是狡兔死走狗烹才对。”高崎佑介善意的提醒到。
“.”山田司卡壳了许久,才再次开口说道:“都差不多一个意思。”
“总之,我想要告诉你的是,这些时间里,我已经搞明白了什么叫做人走茶凉。”
“我的身边竟然一个真朋友都没有,全都弃我于不顾。”
“只有你,兄弟。”
山田司再次拍动高崎佑介的肩膀,脸色憋得通红:
“今天,你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患难见真情。”
“以后,我有的东西,有你一半。”
这句话,是假的。
山田司确实很感动,也有认下高崎佑介这个兄弟的想法,但他根本不舍得用什么一半去与一个人共享。
只不过是跟在父亲山田雄彦身边学的场面话罢了。
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把这时的话,给好好记在心里。
除了,高崎佑介。
微风轻轻吹过。
高崎佑介看着,从阴影中走向阳光处的山田司,心脏和血液里,都充斥着一种名为激动的东西。
作为一个梦想顶天立地的男人。
高崎佑介太想要获得成功了。
而成功最短的途径,就是抱大腿。
现在放在高崎佑介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第一个,是按照星野纯给出的既定计划,诚心投靠目前看起来相当大方的西园寺龙一,帮助西园寺龙一给山田司挖坑。
第二,那就是借机抱住山田司的这条大粗腿。
锦上添花终究是不如雪中送炭。
高崎佑介能够想的明白,对于西园寺龙一来说,自己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一员罢了。
但,此时的山田司,他可是正儿八经的达成了雪中送炭这个成就的啊
并且还成功坑到了星野纯的一百万円。
‘所以.’
‘要转而投靠山田司吗?’
这个问题很难选。
并不是因为念着星野纯刚刚给了高崎佑介一百万円,而是因为山田司这货有前科。
一脚就将当牛做马的他给踹走,不能随便就相信山田司的话,还是要看看他接下来会做什么吧。
思考了一番过后,高崎佑介自作聪明的,做出了一个决定。
他向山田司开口问了:“司,我可以,叫你司吗?”
“可以。”
此时此刻,正处于山田司最感激高崎佑介的时候,自然是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闻言,高崎佑介激动了。
他像是一根被风吹倒的野草,顺势就往山田司的这一边,偏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