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口气，不是敌人的朋友，那么就是自己的朋友。
    “不过......”
    纪辰心头咯蹬一声。
    “不过我爸说了，让我务必照护杨瑞的周全，即便......”
    “即便什么？”
    “即便倾家荡产，也无论对手是谁。”陆昆笑道。
    纪辰猛然攥紧了双拳，因为太过用力，浑身都微微发抖。
    “对了，我们三人的股份只是替杨瑞代拿而已。”蒋浩笑道。
    他们三人的股份加起来比纪辰和韩胖子要多，那么很显然，这家会所杨瑞说了算。
    至于阮文超，所持的不过是干股而已，有分红，但却没有实际存在的权力。
    “你知道我要创办凌杨会所，你也知道我创办凌杨会所的目的是为了对付你，你故意假装不知道，让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让我跑上跑下到处奔波砸钱拉关系。”
    “陆昆、庞乐山、蒋浩，其实早就是你的人，你故意让他们配合我。”
    “你全都知道，你就是故意让我跟个小丑似的，一步步跳进你设好的陷阱里。”
    “你全都是故意的，对吗？”
    纪辰眼睛通红，死死盯着杨瑞，后槽牙咬得嘎吱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