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会主动离你远远的，只要你在的地方，我绝不出现，如果在某个场合意外碰头，我立马掉头就走，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中。”
    “然后，作为补偿，我有两个方案。”
    “一、追加对酒厂的投资，并且保证你酒厂负责人的位置，利用阮氏集团帮助你拓展酒厂的业务范围和业务量。”
    “二、今后你若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你开口，我一定尽心尽力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
    这番话，阮文超早在心里排练了无数遍。
    说完他直起了腰板，再次真诚地鞠了一躬，说道：“可人，最后再郑重向你道一次歉，对不起！”
    “因为......杨瑞？”
    姜可人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