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没有回答。
“这我就不知道了。目前还没有例子。但安格隆是个……”他咽下软弱一词,决定给佩图拉博的兄弟留一点面子,“本性上相当温和的人。因此不要指望他成为统治者。”
“还是不错的。”莫尔斯评价。“作为一名初次登场的棋手,他给了这盘弑君棋一个不错的开局。”
“这位原体比我们的铁之主还过分,”莫尔斯笑了笑,“佩图拉博看待阿斯塔特就像看待他的子民,而安格隆?他的世界里只有兄弟、奴隶主、更多的兄弟、更多的奴隶主。”
他们的炮兵无处开火,机动部队更是不敢前移,生怕再次被突然袭击。
数十名角斗士中,凡是还能战斗的,都在安格隆的安排下统一对巡逻点发动突击,原体本人则单独正面持斧打进一处营地,举手投足间蕴含着一种超越血腥和暴力之外的平静,他只是切割、杀死。
灵能随着帝皇的抽身从沙盘中脱离,失去跨越星海远程观测的磅礴能量后,沙盘中的一切景象都停格静止,飞扬的红砂和五面旗帜。莫尔斯构建沙盘时直接地借用了帝皇身周的灵能光辉,帝皇默许了他的举动。
“今日的弑君棋暂止于此。”帝皇看着莫尔斯说。
“我们的棋手也需要休息。假如他希望速战速决,一觉醒来这座城邦的墙头应该已经插满旗帜。假如他想要保存己方力量,我们倒是可以期望一场漫长而精彩的弑君棋表演。”莫尔斯摊开双手,“总之,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