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道，“两心三肺，身高达到我们的三分之二。”
    “你的家乡是一个好地方。”安格隆说，基里曼有些惊讶。他以为安格隆不喜欢他。
    “内务总管负责的事务不会具体到执政官之子的衣橱里第一件礼服是什么，罗伯特，”尤顿说，一种亲切的辛辣藏在她优雅的身姿中，“虽然我知道那件钴蓝色的长袍从织机送到你房中后还未被穿出过哪怕一次。”
    白发巨人说出这两个称谓时的自然语气令基里曼突然产生了一点儿小小的窘迫。
    他推开了一些问题——都是他曾经在山林或城市中曾经向自己提出的，比如他是否是个独特的异类，他超越常人的才智来自于天生还是人造，他真正的家庭曾经丢失还是遗弃了他，或者这片宇宙里究竟是否存在过一个足以被称之为他真正家庭的小型团体。
    基里曼盯着那个孩子被母亲拉住的手腕，用了三秒的时间去观察这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听见自己的血液在容纳它的血管中流动。
    他的思维快速地活动起来，全方面地打量他的兄弟，这次进行的工作不是测量，而是感受。他捕捉到一些模糊的印象词，从整体的感官中靠近这些耀眼而明亮的丰沛源泉。他们和他是多么的相像。
    基里曼才有了要从尤顿手里抽出自己手掌的想法，那只小到仅能抓住他小半个手的手就无声无息地放开了。虽然如此，那道触觉停留在他手上。
    “很高兴认识你们，我的兄弟们。”这个词出口时的回味如此悠长，基里曼伸出手，佩图拉博是第一个和他握手的。随后是罗格·多恩与安格隆。“叫我罗伯特就好。欢迎来到马库拉格。”
    “另外，他们会喊你父亲。最近亚空间航道稳定性不错，也许他们能在下个月抵达。”佩图拉博补全了他的话，“接受他们真心的敬爱吧，他们会是不错的孩子。”
    “在这之前，允许我带你们逛一逛马库拉格。”基里曼说，用新的任务取代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数万个士兵喊他父亲的画面。
    佩图拉博点头：“在你来之前，你的养父才说了和你一样的话，罗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