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望着北方。
“入冬了,小心着凉。”
舒雨竹拿着袍子,主动给他披上。
“在为苏武的事情?”
“是呀,此时此刻,他估计在瀚海,现在应该叫北海,去牧羊了,天寒地冻,忍受饥饿……”
“我从不赞美苦难,苦难就是苦难,不值得被赞美,但我永远赞美熬过苦难的人,十九年后,他将浴血重生,没有这十九年,他在历史书上可能只有一笔,甚至没有,可正因为这十九年,使得他的光芒照耀整个华夏,大汉因为他而荣耀。”
“是呀,这是他的选择,甚至他选择投降,我都不会鄙夷,可他的选择让我心疼,又骄傲,这是华夏民族的骄傲,虽九死其犹未悔,也是我们华夏民族的魂魄。”
刘瀚说着,把一杯杯酒倒在地上,倒向北方,“我会让你早些回来的,不用十九年,你等等就好,他们不放,我亲自打到瀚海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