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打听过吗?那位白小姐的事?”方茹望着李谦问。
方茹很久没有去正德县了,她琢磨着自己的写的两本话本,之前写了一玛丽苏,是个中篇的,后来,又趁着空闲之余,写了半本诡怪趣事,是她脑洞大开之作,偷偷的另换了一个笔名,写的是都市怪谈。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都市怪谈。
书中写的正是现代之事。
方茹管这古人接不接受呢,她就是想写了。
那半本都市怪谈方茹悄悄藏了起来,在写好之前,不打算给任何人看,等写好之后,她换身打扮,再悄悄将这寄到书局去印,要是能成,她肯定高兴,要是不成,那她以后就不写这个系列了。
说不定古人对未来之事好奇呢?
“你在想什么?”李谦问方茹。
“什么?”方茹回过神,“你说了什么?”
李谦微笑,“我说,那位县令夫人生的白姑娘已经死了,现在白府的那位县令千金另有其人。”
方茹眼睛睁大。
这……
这样隐密的事,李谦又怎么会知道?
现在嫁给小捕快的不是白清清,那是谁?
“你怎么知道的?”方茹盯着李谦。
李谦道:“秘密。”
方茹凑过来,悄声道,“那位县令夫人难道不会发现自己的女儿被换了吗?县令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啊?”
难道,那位冒允县令千金的姑娘跟白清清长得很像?
李谦道:“白夫人被禁足了,那位县令千金确实是白县令的亲生女儿,只不过,不是由县令夫人所生。”
方茹一脸古怪的看着李谦,“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李谦别过头去。
不想说。
方茹突然脸色一变,然后伸的手揪住了李谦的耳朵,“说!你是不是还惦记那个白清清?”不知怎么的,心里就醋了。
她变成了一个柠檬精。
那没办法啊,现在李谦是她的相公,再说了,她还指望趁着蜜月期生一个胖乎乎的孩子呢。要不是因为喜欢孩子,她何必惦记找一个俊俏的老公呢。
哼哼。
李谦不可思议的看着方茹。
“你觉得我会喜欢水性扬花的女儿吗?”李谦道,“那位白姑娘,当初定亲也是娘的意思。”为了前程,为了有一个当县令的岳父。
读书,就是为了功成名就。
有一个当县令的岳父,对于他这样没有根基的读书人来说,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为什么不好?
何况,他当初又没有心悦的女子。
他与白府的亲事,本就是公平交易,白县令看中了他的潜力,他看中了白县令的背景,各取所需。只是后来县令千金另有所爱,出了变故。
上辈子与这辈子,是两种不同的人生。
上辈子他被人毁了手,被大嫂赶出家门,止步于秀才,为他一生所恨。
这辈子,他退了亲事,让白姑娘的名声尽毁,连县令千金这个名号都保不住,难道不好吗?
李谦嘴角一弯。
村人路过,看到方茹揪着李谦的耳朵,李谦还在笑。大惊,回家后,悄悄传出李举人惧内的名声。
一开始是没什么人信的。
可是后来又发生一事,让大家对李举人惧内的这件事深信不疑。
李举人竟然帮夫人端洗脚水!
这事真是个误会。
可大家偏偏信了,方茹真是哭笑不得,说起来也是个误会,她那日洗的时候忘了毛巾,后来叫李谦过来帮忙拿过来,李谦自然过来了,拿了毛巾不说,还顺手将她的洗脚水给端出去了。顺手的事,方茹也没多想。
只是没想到,李谦端洗脚盆出去的时候被李大嫂看到了。
李大嫂看李谦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似的。
“二郎,你在做什么?”李大嫂声音尖得要划破人的耳朵。
还好李谦手稳,不然手中的盆子都要吓掉了。
李家老太太听到声音,赶紧出来。
“大嫂,你怪叫什么,我的耳朵都要被你叫坏了。”李谦冷冷道。
“你你你……”李大嫂指着李谦手中的洗脚盆,气得说不出话来。扭头看李家老太太,正要告状。
没想到,李家老太太冷着一张脸就训起李大嫂来,“你叫什么!二郎的嗓子刚好,你是不是想坏了他的耳朵!”
李大嫂赶紧道,“不是,娘……”
“不是什么!闭嘴!”李家老太太道,“我又不聋,听得到。”
那边,李谦已经倒完水,将盆子拿进屋了。
关上门,也没理会外头的争吵。
等李家老太太听到李大嫂说李谦在给方茹倒洗脚水,已经快到半夜了。
“娘,我亲眼看到的,那水是弟妹泡脚的,二郎一个男人,还是个举人,怎么能给弟妹倒洗脚水呢!”李大嫂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