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顿了顿,有些严肃,“我是不会借钱的,这和省钱一样事关重大。其次,如果这个女朋友你供不起,为建议你换个经济实用型的。”
“不,我们这是在救命!”徐贵儿说,“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是你,或许你不能见死不救,可是不要在道德上绑架我。”黄梓铭说,“对我来说,这个得白血病的孩子,和非洲某个生活在沙漠里部落里的喝不上水的孩子一样,都需要救助。我现在没有能力救任何一个,这并不意味着我是个坏人,不是吗?”
黄梓铭顿了顿,仍旧一点一点地分析给徐贵儿听,“我和你一样,都没钱。或许我可以去融资五十万,但你知道有钱人考虑最多的就是——回报,显然把钱给你不会有任何回报。如果从公益的角度,他们只会做两种公益活动:一,把钱捐给找上门来要捐款的,这种人都是绑匪,他们绑架了你的声誉,让你为自己的声誉买单,否则就给你扣见死不救的帽子;第二种,捐给政府机构、民间ngo,这样就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有个朋友,在他还年轻的时候他给一个患重病的人捐款,结果那人却把支票甩到他的脸上,并说:我不需要你们高高在上的施舍!”黄梓铭喝了一口水,非常无奈的样子,继续说,“你看,捐款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贵儿你以美桃的名义出来找捐助,真的问过她的意见吗?”
“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徐贵儿说,听完黄梓铭的分析,他对从黄梓铭那里借五十万这件事完全放弃了希望。
“如果这五十万用在你身上,我肯定帮你想办法。可是若用在你朋友身上,我就要考虑有没有必要这么做。”黄梓铭说。
“好。”徐贵儿点点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