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
    穆清这个人的性格在某些方面可以用非常清高四个字来形容，他不愿意自己做出来的香水变成烂大街的爆款香，所以他的香只要到了一个程度，他就会要求停下来，并且不会让这种香第二次出现在市场上。
    赚钱不赚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来碰碰运气，万一您今天心情好就答应了呢。”
    “那你看我今天心情好吗？”
    “我觉得还可以。”
    “哈哈哈，”穆清大笑几声，笑得苏锦心里发毛，该不会被赶出去吧？
    “这样吧，如果苏小姐可以拿东西跟我交换，我可以帮你重新调制一瓶白夜。”穆清说道。
    “交换？可是我没有。。。。。。”
    “用你的故事。”
    “我的故事？穆老师想听什么样的故事啊？”苏锦一脸懵，她能有什么故事讲啊，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创业了，但这种故事是穆清最不喜欢的类型了。
    “你和你男朋友爱情故事，最近我正好遇到了瓶颈期，调出来的香我都不是很满意，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故事，说不定我能从里面找到一些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