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卿微微低头,自嘲笑道,“我恨她入骨,若她现在站在我面前,我手中拿着1把匕首,我会像上次杀素梅1样毫不犹豫地杀了温祺,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复仇是借助她的枕边人完成,还是这种漫长而痛苦的折磨……”
“或许王爷会觉得我大逆不道,但在我心中,凌王打伤温祺的举动,同样让我憎恶。”
她曾身处平等的年代,又对寄人篱下,连1根救命稻草都没有的境遇颇为了解,实在无法对伤害温祺的凌王叫1声“好”字。
“是我的问题,当初明明就是我设计让温祺进凌王府的,现在又在装圣母,真是讨厌极了。”
封连壤问道:“就这么点小事,便让你犯愁了1整日?”
越卿不解。
“若心中觉得这种报复的方式不痛快,就想法子将人提过来1刀砍了就是了,若是还觉得不够解恨,那就将其它让你心中觉得恶心的人1并砍了。”
封连壤这话说的嚣张极了,就好像他口口声声砍了的人不是凌王侧妃以及凌王本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