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闭口不答。我身子不爽利,拖累了他。若是死了干净倒好,省得他半大的年岁,还需来操心我。”妇人殷红了眼尾,抹走沁出的泪,“我怕是没几日好活了,他竟听信别人的话,去寻了鸡和蛋来给我补身子。我猜东西定来路不正,打骂也无济于事,当日应了我不再犯,没两日便故态复萌。他爹……咳咳……他爹若知晓他如今这幅样子,哪里还会认他。”
“婶子误会了,他前些时候在我家做工,说不要工钱,给他只鸡或者几个蛋当做酬劳便可。”
“真的?”
妇人信了,面对她渴求的目光,占喜稍稍避开,轻轻嗯了声。
“今日来,也是要请他帮忙秋收的。我家里人少,靠我家阿哥一个人,活做不过来。”
“难怪……难怪他满身伤,也不肯说是怎么来的。”
“既是正经做活,没什么不可对人言的,他大概不想让你忧心,才选择隐瞒。婶子只管放宽心,病才会好起来。”
妇人窘迫抿唇,神情有些愧疚,亦有些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