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寅面上淡然,内心却焦急万分。光听贼人事无俱细地布置怎么掠夺的强占他家,澄澈墨眸中,倏然涌现阵阵凶光。
搓搓僵直冷硬的指尖,他转头回处望去,未见其他几人动静,只得屏息静气,等待时机。
终于,那边有人禁不住汹涌的尿意,起身转进树丛中。刚脱了裤子准备小解,便被赵寅一手捂住口鼻,另一手挟着他的脖劲,拖往更深处。
吱唔声闷在掌下,他四脚慌乱地挥舞,叫山间呼啸凛冽的寒风,遮盖得严严实实,那人瞬间心如死灰。伴随着耳畔冷哼,抬头望,只对上一双半清亮的眸子,下一刻,他只觉喉间空气越发稀薄,纵使大张双唇,也无济于事。
赵寅手下力道不减,紧紧桎梏住那人粗短的脖颈,随后奋力往旁侧一旋,尖叫吞最后一丝生机。而后,那人本高昂的头,无力垂下,再没了呼吸。
赵寅甩甩发疼的手,把人扛去山边,朝深涧处扔了下去。
如同一个天生感情缺失的机器,一条鲜活的生命在他手里消散,他也难以为之触动。更何况,还是妄想迫害他最亲近之人的恶徒,当以除之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