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赵寅打转。
“阿哥……阿哥……”无人应答声,占虎跑去灶间喊占喜,“阿姐,阿哥睡着了。”
“什么,现下睡着,要受寒气的。”
不管热不热茶的,眼前最要紧事,先把赵寅挪回新屋。
面对趴伏桌边,那丛巨大身形,占喜心头发怵。拍了几下,得不到回应,试图把人抚起。奈何宽凳上的某人,仍坐得八风不动。
占虎上蹿下跳,帮着扶了一把。咬碎了牙,刚扶起一只胳膊,便累得气喘吁吁,歪在赵寅身边。
“阿哥可太重了,我扶不动。不若让他先歇个觉,待他醒了,让他自个儿回屋吧。”
穿堂风,冰冷刺骨,卷着暗夜里最深的寒意袭来,渗进衣里。占喜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把炭炉移来几分。
“寅哥……寅哥……咱回屋里睡,这里太冷了,仔细着凉。寅哥……”
赵寅眉头轻蹙,拉过占喜将将挨在他肩头的手,枕在颚下,咕哝几句,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