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若铮铮上前同其硬来,回头自有纷乱等着你。这门生意,也到头了。
县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自有苦难说,除小心翼翼地卑躬屈节地哄骗着他们,再无他法。
前一月余,还好些,他们不知因何有所收敛。只两日前,竟有故态复萌之相。
官家都拿他们无法,在此处支摊的,不过小老百姓,更不敢上前讨要说法。
男子也知其中利害,当即微弯背脊,涎笑道:“不知两位小哥有何贵干。”
“呵,有何贵干。交保护费,每月二十文钱。”
“可我月前已交了,怎还要给?”
“那是月前的。近日见你生意好,免不得招人眼红。为保你,我们着实费力,你多交一份,又有何异议。”
旁边几个菜农见状,为免受波及,立时收了菜篓,起身跑了。其他人也怕被收取所谓的护民费,有样学样,一同走了个干净。
不多时,方才还喧闹的地方,只剩男子与其闺女,同二人对峙。
男子气得直喘粗气,又因闺女在身边,不好发作,只得同两人好言好语,妄想二人,放过他一回。
哪知两人越听越气,竟要上前抢夺。男子辛辛苦苦才得来的几十文,怎肯轻易拱手相让。
三人陡起冲突,推搡间,无意伤了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小女娃。
稚童的哭喊,瞬时响彻那方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