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悲哀与伤痛。只那般似经历了无尽岁月沉淀,才会流露出的释然,让她心中酸涩不止。
“怎会?”
不过两月未见,再碰面却已是天人永隔。占喜永远忘不了,那个身处囹圄,依然随性恬婉的女子,心中不免哀叹。
狗子哂然一笑,不甚在意道:“于她来说,何尝不是解脱。她溺于过往,心里积攒诸多不快。如此也好,省得再痛苦。”
“你节哀。”
占喜默然,安慰的话压在唇中,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嗤……做什么天塌下来似的,日子总得过下去。你瞧瞧我,”说罢,他展臂在占喜眼前转了圈,“如今我过的日子,不可谓不好,还有什么可埋怨的。倒是你,还未说,何时在镇上置了宅子。”
“不是,寅哥他们受了伤,我昨日连夜带他们来此寻医。这宅子,正是那郎中居所。”
“他们?还有谁?伤得可重?”
一连三问,占喜不知从何说起。是走山越林时的迷茫慌乱,还是遍无所寻时的绝望。简单地同他讲起事情起因,个中艰难,不足与外人道,自行体会便是。
“你带我去看看。”
“嗯。”
原是受过他们恩的,尽管魏郎中再气极,占喜还是把人引了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