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掠影划走。
呜咽由近及远,迎在风里来,“你……你欺我家中无人,目无尊长,竟敢于我动手。等着,我定要去村正家告你罪状。啊……这日子没法过了。他爹……你个死鬼,做什么走得这么早,留我一人在世上受尽欺楚。庆儿……庆儿,我的好儿,你在哪里。”
栓子咬唇不语,随在她身后,一同向村正家里跑去。
两人一前一后,追赶着消失在村道上,占喜满脸莫名。远处,吴婶子挎着篮子探头进来,朝那方呶呶嘴,问道:“魔怔了?这般号丧哭喊。”
“不知,没头没尾的。她哭着跑过去,口中骂骂咧咧,说是有人打她。”
“瞧那身形,是栓子?”
占喜不确定道:“瞧着像,没大看清。”
“啧……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说不上感叹还是惋惜,如今下场,不过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