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捂手痛呼,嘴里仍叫放肆嚣着,“放开,你快叫这个傻子放开我。啊……我的手要折了。占老二……占老二……你个孬种,眼睁睁瞧着我被你侄欺辱,你还能如此泰然自若的站在那里。啊……”
赵寅骤然收力,握紧手里腕骨用力磨了磨,待她疼得连连抽气,话也讲不出来,才寒声告诫道:“我是不是提醒过你,莫再欺负喜儿,想来你将我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你……你……我是喜儿二婶,你敢对我不敬。杏儿……杏儿,快去喊了四邻来,看看她占喜耀武扬威与不恭顺的作派。”
没了拦路虎,占喜轻而易举进了占老汉屋内。
方桂兰满目狰狞地扭脸过去,脸上的慌乱显而易见。她忙要出声喊占老二,放眼过去,门外哪里还有半个人影,想他见情势不对劲,兀自扔下妻女跑了。方桂兰一口银牙咬太得咯咯响,逮住一旁无助搓手的占春杏骂道:“没用的东西,哪个都靠不住。回头看我给你找个老鳏夫嫁了,还好贴补贴补家里,顺道帮衬你阿弟。”
方桂兰向来重男轻女,占春杏在家里吃的苦头只比占喜少些。占喜走了,受磋磨的便是她,早起洗衣做饭,料理家事。就是
田间农活,方桂兰也舍不得占福顺沾上,她一个娇娇弱弱未出阁的女子,就要像个牲畜一样,没日没夜地作活。
“我就去,我就去。”
占春杏怪叫一声,撒腿跑了出去。
方桂兰回身,笑得自得意满,“我劝你放手,低声下气同我道歉且赔几两压惊银来,我还能看在往日的情面,放过你一回并非难事。若不然,定叫你们走不出桃花村。”
赵寅挑眉勾唇,笑得人畜无害,浅浅淡淡地回绝,“不。”
方桂兰气了个仰倒,忿忿甩了几下,却叫他捏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