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念着您的。”
占老汉神情微顿,半晌,轻轻呢喃:“想,怎会不想。我做梦都想着你俩。可……你临时起意要接我去赵家,你公爹可会不高兴?”
“不会。”语气中,是难得地艰定,“爹不是气量小的人。”
若真容不下,她只能带着虎儿,三人另地别居了。占喜心里思量的同时,抬头瞥了眼一旁垂手静默的赵寅,暗叹道:只能对不住他了。
“嗯,爹不小气。”
没来由得一声应和,占喜心里陡然松懈。赵寅,便是她最大的底气。
“走了,坐好。”
“嗳,姑爷,只管顾前头赶路,莫担心后头。”
占老汉一扫连日来的阴霾,脸上回复往常和蔼笑靥。
深壑纵横的沧桑面上,掩饰不住的小心翼翼与满心欢愉,无一不刺激着占喜内心深处。她抚抚微酸的鼻头,借着掖被的动作,遮下满目伤情。
经雨涮洗的天空,格外澄澈。顶上金光漫散,落在身上,深切而和暖。
一家人团聚的感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