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被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弄得大声尖叫，乔霏厌恶这样身体诚实的自己，想要推开，却丝毫没有力气。
    “程韶华，你明明……明明喜欢乔梦，你这样做，对得起她么！”
    乔霏的眼泪猛然的掉了下来，猝不及防的让程韶华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明明自己这次来就是羞辱她的，可看到了她的眼泪的时候，就什么兴致都没有了。
    程韶华顿住了动作，起身，脸色清冷的穿着衣服。
    当眼底的火焰褪去的时候，他又恢复程以往的铁面冷血的商人。
    乔霏躺在床上，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灯，一言不发，好似失了魂的破布娃娃。
    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让程韶华一而再的羞辱自己。
    “滚。”
    许久，那双殷红的唇才费力的吐出两个字。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程韶华说滚，也是乔霏第一次，决定去恨他。
    “明明是你厌恶了我，却还要来羞辱我，程韶华，生而为人，你怎么一点人性都没有！”
    乔霏起身，目光满是木然清冷，看着他，一点情感都没有。
    “乔霏，明明是你找了野男人，如今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你也是心机深沉啊。”
    程韶华虽有些反感自己刚刚做的事，却也为乔霏的所作所为觉得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