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早一步退位让贤了。”
“在牢里待了几天,吃了几天牢饭,莫不是就蹉跎了丞相的意志?”殷元青挑着眉反讥道,“要真论起老谋深算来,谁能比得过丞相您?”
“老夫现在是戴罪之身,早就不是什么丞相了,圣上何苦一句一个丞相来讽刺老夫呢?”李幕祺无奈叹道。
“你虽已不是丞相,但是你为丞相期间,确实兢兢业业地给我天华国做出了许多贡献。虽然同时你也给孤带来了很多麻烦,但是孤知道,你是没有谋反之心的。”殷元青盯着李幕祺的眼睛,不错过李幕祺的任何一丝申请变化,“你应该早就感觉到了吧,你觉得会是谁呢?”
李幕祺闭了闭眼睛,手指轻点着桌面,似乎是在想着什么,然后忽然睁开眼睛,对殷元青说道:“这个人对你和对我都有很大的敌意。这次虽然有预谋地将我拉下了马,但同时也给圣上您挖下了巨大的陷阱,不过依老夫看,现在这副样子,圣上您应该是已经意识到了。圣上不如想想,是什么人才会你我都容不下,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对整个天华国的朝堂都容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