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爬起来。他胸中一闷,竟是直直地突出一口血来。
“圣上!”
周围的人这才反应过来似的,该检查的检查,该看管起来的看管起来,确认殷元青切切实实地没有伤到后,才退下了。
殷元青拂拂袖子,似乎根本就没有把刚才的事情当作一回事。
他微笑着说:“元畅达患有癔症已久,早前就把孤当作了一给可以直接给他提供机会的可是随意拿捏的软柿子。现在她想要刺杀孤,这件事情众位都亲眼所见,所以他所犯之事,还请各位通融一点,一定要大肆宣传出去。”
在场的人都是浸淫官场已久的人,谁不知道殷元青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年轻帝王蛰伏了这么久,也该拿出来震慑震慑众人了,顺便再敲打一下那么一些小心思又开始浮动的人。
眼前之人如此让人发笑,却正好又是一个开刀的机会,毕竟现在学子中,存在有侥幸心理或是其他不安分心理的人也不少。
殷元青不再管元畅达,而侍卫们这次也很有眼色地直接堵住元畅达的嘴巴,把他捆得严严实实地给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