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目张胆了,这让她微微不舒服。
男人似是察觉到了,把她带到床铺的窗边坐着,坐在外侧替她挡住周边时不时路过偷看的人。
陆小婉和赵青山一起做过的这几次火车,都是话不多。
出门在外,少言少语,眼观八方耳听六路,两个词防御加低调,就行了。
车厢隔着没几个床铺的座位,打牌声,笑声,嗑瓜子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旁边一道分隔墙两个外省口音的男人在侃大山吹牛。
不远处的过道上,两个中年大妈互不认识热情地说着各自村里的八卦。
唯独他们这个车厢,安静的格格不入。
“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劳驾腿让一让!”
流动售货车服务员来了,熟悉的段子,恍如隔日,又历经沧桑。
陆小婉听到这熟悉的话怔了下,忍不住弯唇,这一刻时空重逢一样,让她产生了错觉。
赵青山察觉到她的变化,起身。
“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香烟,前面那位同志把脚抬一下!”
服务员正准备喊,看到走到过道的赵青山,眼力劲十足,连忙问着推车过来,“同志,您要点啥?”
陆小婉也起身过来。
“要什么?”男人侧首问。
“这个和这个,可以了。”陆小婉指了两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