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他是近视眼，还是缺胳膊少腿，又或者是另一个性别，老人或者小孩。
    杰克不知道复方汤剂成为魔药以后，针对起效的对象，是变身对象本人，还是毛发所携带的信息。
    假如是前者，那意味着只要喝下的是赫敏的头发所混合而成的魔药，那就都会变成这一刻的赫敏。
    若是后者，就有可能是剪下头发的那一刻的赫敏。
    譬如12岁的赫敏，13岁的赫敏，14岁的，15岁的……
    杰克希望是后者。
    若是那样。
    赫敏的保质期，会超乎想象的长。
    而且在成年以后，可以玩一些疯狂404的项目。
    嗯……
    杰克现在也只是先定下计划而已，具体要不要实施，还得看复方汤剂的具体能耐。
    这么神奇的魔药，应该会满足他的一些想法的吧？
    应该吧？
    “所以呢，到底是什么味道？”赫敏催促起来，她现在只想听到准确的，没有回避没有掩饰的，真实的答案。
    “其实是青苹果的味道。”杰克这次没有卖关子了，“青涩种带一点点甜味，也带着酸味。酸酸甜甜的，跟你一样。”
    赫敏听了，脸颊不断抽搐。
    怎么酸酸甜甜就跟她一样了啊？
    总感觉不是什么好词？
    哦，不是。
    应该说，不是什么好的味道才是。
    像潘西那样的，推崇纯血至上，并且不吝啬于真正施展阴暗手段的斯莱特林，是苦瓜汁一样的味道。
    这么难喝，应该是跟她的本性一样，代表了不是什么好人吧？
    那酸酸甜甜是什么意思？
    自己到底是个好人呢？还是一个坏人？
    赫敏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