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被踢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萤勾站起身来生气的看着他,“你咋个这样坏!”
随后赤着脚丫,头也不回的走进房间,使劲把门甩上。
宋文远坐在原地,被踢一脚竟是一点不疼,触感反而柔软如棉,很是舒服。
他无奈摇了摇头,“看来,我不擅长哄人。”
过去一会,宋文远缓缓起身,开始写书信与宋文通说起事情结束,自己则是要在镇中多待一段时间,到最后,他还是好奇降臣在这里究竟想要做什么。
………
过去几天后,宋文通回了信,却是回了三封。
第一封,楷字极其端正好看:
“我已了解,此事两日便解决,文远兄果真不凡!待你回来,我们兄弟二人定要不醉不归!”
第二封,字迹歪歪扭扭,写的很丑:
“哥,我学会了写字,我想和你说,我很想你。”
第三封,字迹还算端正,但略显稚嫩:
“二哥,你骗我!你一个糖葫芦都没有给我买,我很生气!不过你回来给我和青禾姐姐唱摇啊摇听,我就原谅你了。”
宋文远看着信件,摇着头傻笑,久久不能回过神。
……
四人在这小庭院中住了半个月,彼此也变得越发熟悉,时常欢声笑语,只是至那天之后,宋文远认为是彻底得罪了萤勾,便一直没有再与她好好的说话道歉。
萤勾的性子人尽皆知,她想说,却又故作矜持,不说,所以至那天起,二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待了半月,宋文远对降臣要做的事情,仍是摸不到任何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