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没想到你也会在外边沾花惹草!”
“哼!以后,你就去亲别的姑娘好了!”
她的嘴角都快要撇上天了,自个躺在床上,止不住的生闷气。
………
一日后。
李长观回到了岐国,凤翔百姓已被疏散的差不多,兵马也已经整顿完好,可见这些日子,女帝的良苦用心。
回了王宫,李长观径直朝着女帝寝宫走去,开了门,六位圣姬皆在寝宫内,齐刷刷做了个万福礼。
“岐王大人。”
只是几个姑娘的神色有些紧张,再看看原本总会第一时间下床迎接的女帝,如今却是背对着他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仍旧是在自顾自的生闷气。
李长观多少发觉到了这奇怪的气氛,他挥挥手示意圣姬们下去。
待圣姬全部离开后,李长观几步跨到女帝身旁,理所当然的坐在床边。
“怎么了小妹?心情不好?”
女帝撅着嘴巴“哼!”了一声,仍旧是那个姿势不搭理他。
李长观满脑子疑惑,这一阵子都没有回过凤翔,应该没有惹她生气才对。
今日女帝穿的是裙子,她这个姿势,两条圆润修长的白腿在李长观的视角暴露无遗,身子曼妙的曲线,以及独属于她的那种奇特的体香,让今生几十年没有空隙行房事的李长观,心中邪火丛生。
这让他顿时有些不太理智,忘记了女帝心情有些不好,又是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肆无忌惮的抚摸。
谁知这时的她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一样,一下子坐了起来推开李长观的手,大喊一声:“不许你摸!”
“嗯?”李长观没想到一向乖巧的女帝反应那么大,轻声问道:
“小妹,怎么了啊?上一次见面不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连摸也不让二哥摸了呢?”
女帝把脑袋撇到一边,故作生气的坐在那里,吃醋道:
“你不是跟别的姑娘私定终身了吗?还交换了定情信物,那你去亲她,摸她好了,以后都不许你碰我。”
“嗯?”李长观很是疑惑,思来想去还是没想到跟谁私定终生了,随后脱口而出:
“没有啊,小妹,你听谁说的?”
“哼~你还骗我!”女帝双只手叉着腰,那张生气的美人脸蛋别有一番风味,拧着眉头厉声道:
“人家万毒窟的圣女都找上门来了!指名道姓的说二哥你跟她交换了定情信物,还答应了她,跟她成亲!”
“你是说…蚩梦?”李长观有些震惊,没想到八年前自己心软,随口答应她一句,她到现在竟然还记得,并且真来凤翔找自己来了。
“好啊!果然有这么回事!”女帝气愤不改,大声的呵斥道:
“二哥你果然变成色狼了!连她这样的小姑娘都骗!”
“等等等等……”李长观略显着急,即刻摇头摆手,“小妹,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女帝两只手捂住耳朵眯起眼睛,一对娇小可人,涂着红指甲油的绝美玉足在床上来回“扑通扑通”的上下打滚。
猝不及防间,李长观一把将她搂入怀里,紧紧抱着。
女帝一惊,脸蛋涨红许多,放下捂住耳朵的手就去推李长观,两片薄薄的嘴唇一张一合,娇羞的呢喃着:
“放开~你放开~~”
反观李长观,对怀中轻手轻脚挣扎的女帝半点不管不顾,自顾自的解释道:
“八年前,我去娆地求蛊治眼疾,虺王蚩离倾力为我寻蛊,于我有大恩。”
“当时,蚩梦这丫头方才八岁,时常要我带她出去玩,我在娆地除去试蛊也没什么事,且这丫头是蚩离的女儿,我便与她交了朋友,每日试完蛊后就带着她出去万毒窟玩。”
“谁知突然有一天,这丫头突然吵着要嫁给我,我就当童言无忌,训了她两句,然后拒绝了。”
“可在我离开娆疆的那天,那丫头哭的稀里哗啦的,又说要嫁给我,我心软,只当童言无忌,不想把离别的场景搞的那么难看,就同意了,送了她根笛子,她也送了我个手镯。”
“我本以为时过境迁,她肯定会把我忘了,没曾想她居然……真来凤翔了…”
女帝翻了个白眼,伸手扯了扯李长观的耳朵,“真的?你没骗我?”
李长观一脸认真,信誓旦旦,“真的。”
女帝那张如水般柔软的绝美脸蛋不自觉浅笑出来,呢喃道:
“你不在外边沾花惹草就好~”
“你把二哥想成什么人了?”眼看女帝哄好,且她今日好不容易穿了一回裙子,李长观怎么可能就这样草草揭过。
李长观再一次伸手,肆无忌惮的揉着怀里两只柔软的馒头,果然,柔软如棉,香气扑鼻而来,手感实在太好!
再轻轻抚摸着那条绝世尤物般的长腿,距离如此近,可完全嗅到那股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