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梦有些震惊,脸蛋生出一抹崇拜之色,扭头看向正环抱自己的男人。
“是吗?”李长观挑了挑眉毛,脸庞露出个色眯眯的神色,旋即与蚩梦贴的更紧,一手抚摸少女大腿,一手紧搂那令人着迷的细腰,将脸颊放于少女脸边,鼻息故意加大声音,贪婪的嗅着蚩梦秀发的芳香。
“今后夫人若是想听,不妨用其他东西来换……”
蚩梦自是很羞的,她挣扎几下推开李长观的手和脸,但还是拗不过好奇心,弱弱问道:
“用……啥子换?”
李长观又把蚩梦耳边马尾握在手里,往旁边移了些距离,趴在她耳边神秘耳语。
听后,蚩梦的脸蛋一下子红了大半,嘴巴两边鼓了起来,玉手伸出掐男人的胳膊,可一点掐不动,旋即回眸生气的看向那个,色眯眯的男人。
“哼!那我不听了!”
“那可真是,有些遗憾啊……”李长观故作深沉般的叹了口气,奸计未曾得逞。
“那夫人,睡觉吧。”
话音刚落,还没等蚩梦开口,李长观便把她摁倒在地,旋即紧紧搂住少女娇躯,亲吻她绝美的侧脸,安然入睡。
蚩梦被吓了一跳,但这次竟罕见的没有挣扎,只撇了撇嘴巴,随后乖乖巧巧的躺在男人怀中,幸福的笑了笑,两人面对面,就此安稳入睡。
………
翌日正午。
烈阳黯淡,天地变色。
日蚀,开始了。
两人一同站在望日台正中央,李长观一动不动,蚩梦则是老实不起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左顾右盼,寻找着什么东西。
“瞎子锅锅~我找到了!走走!”
耳边突然出来蚩梦激动的声音,少女拉着李长观的衣角,小跑着向一处石壁走去。
石壁处,那是一面,由动物血涂成的大门,血液奇特,只有在日蚀的时候方才能显现出来。
二人径直走进门内,门内荒芜,看周围屹立石柱,原本应该是个较为华丽的宫殿,只是如今时过境迁,如此荒凉。
行百步处,豁然开朗,圆形大殿内,正中央处正放着重铸龙泉的天外陨铁,被一个精致盒子所装。
蚩梦眼前一亮,小跑到正中央拿起盒子,旋即高高举过头顶,傻笑道:
“瞎子锅锅~我拿到了!我还以为这里有啥子机关呢,没想到那么简单!”
“小心!”李长观忽然伸出一只手指向蚩梦身后,面色凝重。
“啊!啥子!啥子!啥子!?”
蚩梦吓得一激灵,在原地左顾右盼乱蹦起来,活像只可爱的,受了惊吓的小猫。
“呵呵…呵呵……”李长观憋不住笑意,掩着嘴巴偷笑起来。
听得一阵嘲笑,蚩梦才是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嘴巴撅起撅的老高,都快到天上去了。
“瞎子锅锅!烦人!”
“咳咳……”李长观憋住笑意,瞬间一脸正经,旋即抬脚朝着蚩梦走去,面对那个把头扭到另一边,生气不愿看自己的少女,李长观半蹲在她面前,轻柔声音道:
“走吧夫人,我们还得回趟天师府,取剑。”
“啊!?”蚩梦大为震惊,疑惑不解的扭过头看着李长观。
“瞎子锅锅~你把龙泉剑放到天师府了?这样不麻烦吗?”
“不。”李长观摇摇头,“我知大漠中可能会起沙暴,把剑放在天师府,更安全不是吗?”
“噢~”蚩梦点点头,旋即嘴角勾出一抹傻笑,在面前半蹲着的男人身上爬了几步,像小时候一样,坐到了他的脖子上。
“走吧~瞎子锅锅~”
李长观无奈的笑了笑,自己的妻子,自然拿她没什么办法。
于是他缓缓站起身,扶着蚩梦的大腿,朝着亮光的门外走去。
“疯癫十多年的张玄陵回来了,且天师府现在战力大不如从前,李克用那老狐狸,还能坐的住吗?”
………
玄冥教。
黑白无常仍不满足,又生出个鬼主意,正准备,前去哄骗于宋青禾。
宋青禾寝宫内。
一张大大的软床上,钟小葵身子半裸,娇小的身子,却尽显雪白妩媚之色,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她俊俏的瓜子脸红晕满满,脑袋歪到了一旁,不愿看那个肆意摆布自己的奇怪女人。
宋青禾白皙的玉手抚过钟小葵的身子,摸了摸她肉乎乎的大腿,神色却是有些色眯眯的。
她轻轻抬起床上少女的一直腿,脱下少女的靴子和袜子,露出一双极为小巧可人的玉足。
青禾捧着那双小巧的玉足,像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抱在自己怀里,痴笑着把玩。
钟小葵羞愧到了极点,现在她很确定,那个正在抱着自己玉足玩的女人,不仅脑子不正常,还有点变态!
也是,毕竟跟四个尸祖都待过挺长一段时间,能正常,那才奇怪。
“小葵~你的脚也好小哦~好可爱,我都舍不得送给我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