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板在吗？”
    工作人员扫她一眼。
    左灵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戴着口罩，看不清眉眼。
    面无表情道：“老板还没来呢。”
    拎出50万现金，左灵道：“租一辆坦克300。”
    工作人员瞪大眼睛，坦克300新车才20多万，50万租辆旧车？没毛病吧。
    “证……证件。”
    左灵不言声，默默看着他。
    足足一分钟，工作人员恍然大悟：“明白，明白，您稍等。”
    他走远几步，压着声音给车行老板打电话。
    很快，挂断电话，笑容清新：“女士，车场在那边儿，我领您去选车。”
    不出示证件就想租车，理论上是不允许的。
    可谁让人家出价高呢，为啥给你高价，给的是风险钱。
    想挣钱，还不愿承担风险，美得你！
    车行老板明镜似的。
    一旦出事，就说工作人员疏忽，不知道车啥时候不见了。
    所以，没报警。
    都是在道上混的，车行老板相信，左灵比他还不愿意出事，把本都赔出去的可能性极小。
    出租多少次车，才能挣回30万。
    没办法，生意不好做，很有必要为高额利润冒一次险。
    二十分钟后，左灵开着银色坦克300离开车行。
    有钱，就是这么任性。
    租完车，左灵买了部新手机，办了个不用身份证的电话卡，旧手机扔进空间。
    她要进蜀州，蜀州是丁家人地盘，不想让丁家人知道她来蜀州了。
    丁家势大，未必会监视她这个小人物，她却不得不步步小心。
    新州京城玉石店的店员第二日发现老板不见了，摆在店内的石头、检测仪器，车，账本，全不见了。
    意识到出大事了，赶紧跟京城总店联系。
    总店当即向乌市警方报警。
    店内没有打砸痕迹，定性为熟人作案。
    调周围监控，花格衫进入警方视线，查花格衫，花格衫人间蒸发了。
    继续深挖，不仅花格衫不见了，常年跟着他混的7个兄弟全不见了。
    9个人同时失踪，警方意识到不寻常，抽调精英组成专案组。
    店主失踪前，曾用现金黄金买过40块玉石的事被翻了出来。
    有人在玉石街连续出手120块玉石，进入警方视线。
    宁城玉石店和沪城玉石店用的是银行转账，而京城玉石店是现金交易。
    疑点出现，携款潜逃？分赃不均？
    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更奇怪的是，只有一辆皮卡厢货出城监控，另两辆车去哪了？
    顺着宁城、沪城的转款记录，警方查到左灵，左灵出乌城后，也消失了。
    案子查到这儿，线索全断了。
    此路不通，办案人员调整调查方向。
    经过大数据排查，发现有七八桩人口失踪案，指向新州京城玉石店，均是去新州京城玉石店卖完玉石后，失踪了。
    办案组人员为左灵默哀，一次性出手120块玉石，太高调了！凶多吉少啊。
    京城玉石店总店催促办案人员，快速破案。
    1亿6千8百万现金黄金和几百块儿玉石不翼而飞，现金黄金对京都玉石店总店来说，算不得伤筋动骨。
    可原材料不行，没原材料供应，总店存货告急，经营都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