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如直接叫我姑爷呢。”
    张欢很清楚他的来意，但同时也很好奇这个星期他想通了些什么。
    于是就说道：“你别给我来这套，有什么事你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吧。”
    黄老师往他边上一坐，随手抄起个苹果啃了一口。
    然后才郁闷的表示，“我之前给你看的那个剧本，黄了。”
    这其实是个好消息。
    张欢很庆幸地就表示，“那我要恭喜你，你算是在晚节不保这条路上刹了个车。”
    先表示祝贺，然后他又很好奇的询问，“不过你这到底是怎么想通的？”
    黄老师飞快地把苹果啃完，“其实也没那么复杂。”
    “我就像你说的，带着编剧和制片人，找了个大排档猫着体验了一个星期的生活。”
    “然后我们就看到了人生百态，看到了专属于我们国家的夜归人的生活和故事。”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再看那剧本，只要是有阅读理解能力的人都看得出来那是垃圾。”
    炎华的深夜食堂，是大排档、是甚至是露天的各种小摊。
    吃的是各种烧烤、螺蛳粉、河粉、米线、蛋炒饭这些，喝的是白酒、是啤酒。
    流连在深夜的，是加班到深夜的打工人，是在夜场上班的各色人群，是开出租车网约车的司机师傅。
    甚至，从晚上22点开始，到凌晨4点5点，每个时段出现的人群都完全不一样。
    反正就是，方方面面跟黄老师他们那个举办都不一样。
    张欢说的时候还有人不服气，现在应该是彻头彻尾的恍然大悟了。
    要不然，黄老师也不会说剧本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