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驱蚊止痒膏’是哪里来的?”
张文州此刻还未注意,只随口道:“似乎是南边进贡的,具体是哪儿远山兄也并未多说……”
青梧双手颤抖,捏着那小罐子闻了又问,忽然她起身把小罐子递到张文州鼻前:“相公,你闻闻看,这‘驱蚊止痒膏’是不是与掌柜的做得一样?”
张文州轻叹,握住青梧那双颤抖双手:“娘子,你别多想了,江淮天灾无数人丧命,宋掌柜又是位弱女子,若她活着无论如何也会想办法传信与你,可这都两年了,便是番邦信也该传回来了,再说现如今连皇家都已放弃了……”
青梧眸光渐渐暗了下去,神情也是恹恹的,片刻后她猛地一拍桌子:“不行!姑娘曾说过无论何时只要不放弃就一定还有希望,当年姑娘就是这样,她的蜃灰才回来了。”
“夫人,你别这样,蜃灰是回来了,可宋掌柜却丢了性命……”
“不!”青梧目光坚定:“不过是去找叶都尉问一问罢了,你不愿意去我自己去!”说罢她不再管张文州,步履匆匆向庖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