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郑总野心不小啊。”商场经理有点儿惊讶。毕竟在她眼里郑斯南只是个私人小老板，能拿到国际代理已经是泼天的富贵了，守好这个代理就够她好吃好喝一辈子。
居然还不满足，还想要更多。
这个女孩子，野心真不小。
“企业家不都是先有野心、才有事业的。”提起郑斯南，业务员一脸的崇拜。
“企业家？”商场经理不禁失笑，但在看了业务员一眼后，又将没说的话忍了下去。
一个小个体户，连厂子都没有，也敢自称企业家，真正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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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斯南没想过要做企业家，但她是想做大的。企业大了，才能挣更多的钱、在谈判的时候才能有话语权。
是不是企业家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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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砸了？”晚上6点30分，商场的营业高峰期，伍多多和郑斯南同时接到电话，试销那家商场的临时柜台被人砸了。
“你人有没有事？”郑斯南问。
“……”业务员沉默。
“说话呀？有没有事？”郑斯南的声音一紧。
“和他们干了一架，受了点小伤。”
“不过我们没吃亏，我们两个人、他们五个人，他们受的伤更重。”
“就是……柜台还是没守住，老板，对不起。”
业务员的声音从高亢到低沉，虽然人没吃亏，但东西吃亏了，损失了造价上千块一个的货架还
有几十包货。
“要不要去医院？”郑斯南问。
“不用，小伤，用水冲过了。”业务员说。
“好。商场经理在不在？”郑斯南再问。
“在，罗经理在和对方公司交涉。”业务员说。
“你和罗经理说要去旁边找医务室包扎，然后去找个公用电话亭报警。客服还在吧，让客服拖着他们，等警察来。我和伍经理马上就过来。”郑斯南利落地说道。
“好。”业务员一听郑斯南的安排，是没打算就此算了的口气，精神头一下子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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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了杜小四，不过先下去拦出租，看谁先来。”郑斯南挂掉电话的时候，伍多多已经拎了她的包、拿了外套。
“好。”郑斯南接过包，把大哥大扔进去后，与伍多多一起连走带跑的往外冲。
两人一到楼下就看到杜小四的车停在哪里，这家伙，是超速赶来的。
“罚单找财务报销。”上车后郑斯南边扣安全带边说。
“多姐说是有人闹事。”杜小四的声音有些兴奋。
“有警察。”郑斯南瞪了他一眼，扭头对伍多多说：“商场这边我们不找他们的责任，但合同押着先不签。”
“如果元旦后这一期合同不签的话，新年就拿不到正式柜位。”伍多多有些担心。
“不差这一时半会儿。”郑斯南果断说道：“我要他们最好的柜位、最好的进场政策。”
“……明白了。”伍多多想了想，点头说道：“今天的事处理
完了，你就只在签合同拍板的时候来，其它时候交给我吧。”
“ok。”郑斯南咧嘴一笑，她就知道伍多多和她最有默契。
“就是晾着他们的意思吧？”杜小四插话问道。
“你郑姐晾着、我热着，一冷一热的吊着一口气。”伍多多笑说道。
“多姐你真聪明。”杜小四一脸的佩服。
“是你郑姐决定的，我有什么聪明的。”伍多多笑话他拍错马屁。
“我郑姐是智慧。”杜小四嘿嘿笑了一声。
“斯南你看，小四这拍马屁的功夫又精进了。”伍多多大笑。
只是到了事故现场，她就笑不出来了：倒在地上掉了木块的货架，一地被踩扁的薯片袋子，还有被踩在地面的碎薯片。
“罗经理。”伍多多阴沉着脸和商场经理打招呼。
“报警了吗？”郑斯南则直接问一身狼狈的业务员。
“郑总，我看还是……”
“警察来了。”商场经理正想打个圆场，她的助理看到警察正往这边走过来。那罗经理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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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警局做笔录，另一个品牌虽然是商场正式合作的客户，但这种众目睽睽之下的事情，罗经理也不能说谎。有了她的证词，她客户的员工以 ‘寻衅闹事、影响极大 ’的条款被判拘留，并赔偿郑斯南这边所有的损失。
“你们不服处罚可以申请行政复议。”警察将判罚书递给双方当事人。
郑斯南当然爽快地签了，对方公司
气商场经理不维护，但警察的单子她就算不服也得先签了。
“谢谢警察同志。”郑斯南起身朝着警察鞠了个躬，然后看着对方公司老板淡声说道：“商场竞争应该算是你我的竞争，和这些做业务的孩子们有什么关系。”
“他们也不过拿一份工资而已，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