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侯爷,我这次来并非带真真走,而是韩家走水,父亲,父亲不幸遇难。”
“你说什么?”温声声压下心中的喜悦,佯装诧异,“怎么会,父亲,父亲怎么会死了?二哥,你莫不是……”
“真真,我怎么会诅咒父亲。刚刚有人刺杀父亲,被府中侍卫发现,对方狗急跳墙,放火烧了书房。”韩正荣说得悲切,“今日父亲与同僚吃了点酒,在书房歇息。却不想……都怪我,早知道他们下手如此狠,便将船给他们。”
温声声眼含泪花地反问:“二哥是什么意思,你知道他们是谁?”
韩正荣目光落在萧殁身上,略显犹豫。
温声声捏着帕子,扬声道:“杀人偿命,父亲是朝廷五品要员,在府中被人刺杀,此仇不报,韩家如何在京城立足。
二哥尽管说,就算对方位高权重,韩家动不了他,还有萧哥哥在,自不会让对方逍遥法外。”
“看着真真的面上,本侯愿意听一听。”萧殁慵懒地扫过他。
韩正荣不着痕迹地勾唇,药起作用了,很好。
“对方看似无权无势,却和宫里有牵连,说起来这件事也只有侯爷能办到。”
萧殁挑眉:“是谁?”
“柏生
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