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温如和如冰对视一眼,认命出去关好门。
“这是写给张琪的信。”萧殁将信放在她面前,“试试他的态度。”
吕御史的门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随便拉拢便过来,不可能。
温声声看过信,没觉得不妥:“找人送过去吧。”
她是来巡查商行,此地可没温家的铺子,故而还是低调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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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
张琪对着月亮独饮,看着院子里破败的场景,黯然神伤。
想他堂堂举人,当朝吕御史的门生,却在这狗不拉屎的地方。
说起来,他曾是全村的骄傲,父亲知道他中举后,曾在村里大摆筵席。
现在想想多可笑。
现在他眼看就三十,再拖几年,便两鬓斑白,什么抱负,都是空谈。
张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此时,门外有人敲门。
“谁?”
“大人,我。”心腹钱恒扬声回答。
张琪站起身,晃晃悠悠给他开门:“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钱恒闻到酒味,伸手扶住他:“大人,您醉了?”
“没有,发生何事?”这个时间,若不是有大事,钱恒不会过来。
钱恒把信递到他面前
:“大人,您看看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