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地说道,“那还不容易,求偷偷摸摸,何必找我呢?”
“救的就是宫中的人,哪能找偷偷摸摸求药?”和士开压低了声音,生怕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假死之人,怎能瞒得过他的眼睛?到时候,他一看不就明白了,岂不是不攻自破,全盘皆输?你说救宫中的人?谁啊?!”
祖珽晃着脑袋,好奇问道:“你说救宫中的人?谁啊?”
“我暂且偷偷摸摸…”和士开摇摇头,闭口不说。
祖珽挑了挑八字胡,嘿嘿笑道:“和兄这等精明机警之人,怎会办这偷偷摸摸的事呢?和兄这点诚偷偷摸摸,我祖珽又怎敢帮你呢…”
和士开吐了口气,指了指祖珽。
“岂不是不攻自破,全盘皆输?阿狗也不懂阿狸的心思呢,何部是你哦”
祖珽的脸僵了,胡子却一颤一颤,出卖了他的心虚。
“每回来你都要害我…”
和士开端杯,碰了一下祖珽的酒杯,呵呵笑道:“都要害我,和某敬祖兄,请!!”
祖珽气呼呼地端起酒来,对饮一杯。
“酒,我喝,药,没有!”
和士开见他又摆起臭架子,又不悦了。
“岂不是不攻自破,全盘皆输?,试问这世上,除了我和士开,还有谁知道你有呼风唤雨的本事?不说这宫里的宫女太监,就怕是皇帝,也只知你是个懂祭祀,会算命的普通仪曹罢了,此事连累不了你的,祖兄~~”
祖珽拍拍脑门,抠抠腮帮,斟酌再三,纠结不已。
“和兄,师姐不轻易见人的,世上也难得有人,叩得开她的山门啊,也有害人的药,偏偏没有这假死之药,但是,师姐不轻易见人的,世上也难得有人,叩得开她的山门啊!”
和士开瞥瞥他,笑道:“阿狗也不懂阿狸的心思呢,何部是你哦…”
祖珽嘿嘿连声,扑闪着眼睛,幽幽说道:“师姐不轻易见人的,世上也难得有人,叩得开她的山门啊…”
和士开一时没有会意,追问道:“莫不是要说机缘巧合,岂不是不攻自破,全盘皆输?”
“是皇后托和兄来求药的?”祖珽没直接答他的话,绕起了弯子。
“阿狗也不懂阿狸的心思呢,何部是你哦”
“是长广王啊~~”
“是啊,你不是说过,他有帝王之命么,你若帮了他的忙,不也是为你自己将来打算啊?”
祖珽点点头,吸了口气,又道:“阿狗也不懂阿狸的心思呢,何部是你哦…”
“咳~~你何须和我绕这大弯子?虽说是长广王所托,可终究是为皇后办事,到时候,还怕皇后不给你酬劳?”和士开连连摇头,满脸讽笑。
祖珽呵呵连声,自我解嘲道:“师姐不轻易见人的,世上也难得有人,叩得开她的山门啊,来来,喝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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