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爷说着,便伸手来抓令萱。
令萱“啪啪”地拍着房门,叫嚷道:“妈妈,开门,妈妈开门!!”
外面不知有人没人,反正没人开门。
那军爷哈哈大笑,朝令萱扑了过来。
令萱大惊失色,往后退了几步,跌倒在地,晕了过去…
………………
令萱醒来时,边上是张陌生老者的脸。
这让她一惊,下意识缩紧身子。
“呵呵,她醒了,无碍了…”那老者点着头,神情舒缓。
老鸨的脸伸了过来,面无表情。
“倒了八辈子霉了,钱没赚一个,倒贴了不少!大夫,这药真不用再喝了吗,一回就能落胎?”
那老者应道:“妈妈放心,老朽这方子,堪称打胎良药,一剂就能落定!”
什么?
打胎?
令萱一惊,坐了起来。
“你们在说什么…是我有了身孕吗?”
老鸨撇嘴说道:“还能有谁呢?我这里的女人,是不准怀孕的,这是燕歌坊的规距…你可别怨我,要怨就怨那不负责任的男人!”
何时有的身孕,令萱全然不知,知道时,胎儿却已消逝于这个世界了。
令萱心如冰窖,一时如五雷轰顶。
高湛,是不是你说过,他日娶我进门,再生二三儿女,寻暧屋一间,相爱一生,白首不离?
如今,我有了你的孩儿,却被你扫地出门,那山盟海誓,终是一句不负责任的戏言吗?
老鸨冷笑连连,嘲讽道:“还以为你是个多么冰清玉洁的女人,呵呵,卖艺不卖身?谁知却是个被野男人玩弄的破烂货啊!快说说,这是哪个男人的野种,妈妈替你去讨点抚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