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秘书一头雾水，还是点头：“好，明白。”</p>
莫予深拿上烟灰缸去了洗手间，大概是闲的，他打开水龙头，清洗烟灰缸。</p>
钱、权，他并不在意。</p>
要是他想，莫氏集团早就是他一人的。</p>
今天会上，父亲这么防着他，没意思透顶。</p>
中午时，高层变动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莫氏集团。</p>
众人议论纷纷，连工作的心思都没了。</p>
莫濂和莫予深一直都是莫氏员工茶余饭后的谈论对象，两人的个人能力，势均力敌。</p>
又都有一副好皮囊。</p>
加之豪门水深，公司女职工私下最爱八卦。</p>
不止莫氏内部传开，程惟墨也知道了此事，他的律所是莫氏集团的法律顾问之一，此次高层变动，牵扯到一些公司文件变更。</p>
中午时，他接到莫氏董秘的电话，让他下午过来一趟。</p>
程惟墨挂了董秘电话给就莫予深打去，没打通。</p>
早上莫予深给他消息，说今天出差，大概还没落地。</p>
哪知道会在莫氏大厦楼下碰到。</p>
“还以为你在飞机上，电话怎么也打不通？”</p>
程惟墨进来，莫予深出去，两人迎面遇上。</p>
莫予深：“可能信号不好。”</p>
程惟墨现在不关心这个，问他，“到底怎么回事？”</p>
一夜之间，莫濂成了最大赢家。</p>
莫氏地产能有今天，莫予深付出了多少心血，别人不清楚，但程惟墨知道。</p>
可莫董一句话，一切归零。</p>
莫予深答非所问，“我约了药厂研发中心的负责人，赶时间。”</p>
程惟墨：“......”</p>
这都还没正式宣布，就这么敬业了？</p>
逆来顺受不是莫予深的性格。</p>
莫予深知道程惟墨的疑惑，他说：“我不想让的，谁都拿不走。”</p>
程惟墨拍拍莫予深的肩膀，尽在不言中。</p>
有莫予深这句话，他就不担心了。</p>
不过，任重，又道远。</p>
莫濂不是等闲之辈，而莫予深，也不是善类。</p>
这两人，有的争了。</p>
“你那个离婚协议，怎么说？”</p>
莫予深抬起步子，又落下，顿了两秒，“奚嘉下个月有马术比赛，等赛后再说。”</p>
程惟墨点点头。拖泥带水，凡事为对方考虑，也不是莫予深的风格呀。</p>
刚坐上车，莫予深就收到了奚嘉消息，是一个视频。</p>
视频里，一展了奚嘉马背上的风采。</p>
潇洒，性感。</p>
飒爽英姿。</p>
随后，奚嘉的语音电话进来。</p>
记忆断片的奚嘉，像变了一个人。</p>
以前他们最常一个多月不联系，电话没有，消息更没有。</p>
莫予深接听，奚嘉开口就问：“看完了没？”</p>
“嗯。”</p>
“技术过关吧？”</p>
莫予深没应声，视频他看了，不过没注意她骑得怎么样。</p>
那段视频是室内场地障碍训练，奚嘉专程让工作人员给她拍了，发给莫予深。</p>
莫予深没想到她还记着他之前在山里说过的话，要获得参赛资格，必须经过他这边的教练考核。</p>
她记忆不连续，一段一段。</p>
以前出现在她生活里的人，她大多记得。</p>
但最近一年认识的人，发生的事，基本就不留痕迹</p>
不知道参赛资格是戳了她哪个记忆点，时间过去那么久，她还牢记在心。</p>
莫予深没让步，态度坚决：“视频不算数，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