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知知也问我借了好几次钱，就是给橙橙买巧克力吃。”</p>
小小周顿时迷茫，“知知是谁？”</p>
大宝：“我弟弟呀，他爸爸是我二舅。知知是我给他起的名字，来自一个成语，舅妈夸我很有文化，你觉得知知好不好听？”</p>
小小周想说不好听的，可还要问大宝借钱，他点头。</p>
大宝：“我借给知知三二元。”</p>
小小周：“三二元是不是好多钱？”</p>
大宝想了想，应该不少，“妈妈说，是三个十元，再加一个二元。我让知知还我五元。你比他小，你就还我四元。”</p>
小小周点头，“好。”四元也好多的样子，他长大了要拍多少电影才能赚到这么多钱呢？</p>
他们说了一路，到了汽车前还停不下来。</p>
他们说的话，姜沁全听到了，她笑了一路。</p>
坐上车，大宝趴在姜沁肩头，“姑姑，我今天请你吃冰淇淋。谢谢你来接我。”</p>
姜沁决定给他们个机会，去买冰淇淋。</p>
小小周一脸崇拜的看着大宝哥哥，以后有事就找哥哥，哥哥能给他搞定。</p>
姜沁吩咐司机，找家冰淇淋店停下。</p>
小小周趴在车窗边上，看着车水马龙，不时傻笑。</p>
姜沁戴上墨镜，牵着俩娃去买冰淇淋。</p>
大宝仰着脖子，问店员，“姐姐，漂亮女生都喜欢吃什么口味冰淇淋？”</p>
店员都被逗笑，“香草味，草莓味。”</p>
大宝看向小小周，“那就一半香草，一半草莓，准没错儿。”</p>
小小周信哥哥的，哥哥说的都是对的，他说：“好。”</p>
姜沁扶额，难怪莫予深不是太想生儿子，越大就越像他两个舅舅。</p>
大宝还不忘给姜沁也买一个冰淇淋，他跟小小周没吃，却比吃了还开心。</p>
去律所的路上，小小周一直双手捧着冰淇淋的盒子。</p>
程惟墨今天忙，没时间陪女儿玩。橙橙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绘本，面前放着一杯牛奶和一小块蛋糕，她不时小小的咬一口。</p>
妈妈说，美女要淑女。</p>
敲门声响起，还不等程惟墨说进来，姜沁已经推开了门，两个小不点从她手臂下钻进来，笑着跑进屋。</p>
橙橙很礼貌的跟姜沁打招呼，又冲大宝和小小周摆摆手。</p>
小小周赶紧把冰淇淋捧给她，“给你吃。阿姨也吃了一个。”</p>
程惟墨已经习惯了孩子们之间刚见面时的小温馨，过不了半小时，叽叽哇哇哭成一片，争抢玩具时谁都不让谁。</p>
说好的你喜欢我，会让着我，都是骗人的。根本不存在。</p>
然而时间久了不见，下一次再见面，还是会买巧克力，还是会买冰淇淋。周而复始。</p>
程惟墨让秘书带着孩子去会议室那边玩，秘书抱着一个纸箱，里面全是孩子们的玩具。</p>
办公室终于清静下来。</p>
程惟墨给姜沁泡了咖啡，“这回在北京待多久？”</p>
姜沁：“不好说，这两个月没接工作。这段时间我给你们免费带娃。”</p>
程惟墨看着她，“这么喜欢孩子，就自己生一个。你也不小了...”</p>
被姜沁给打断，“你再这样唠叨，我以后就不会再过来。”</p>
程惟墨无奈：“你跟你前男友分手都多少年了？分开的时间都比在一起的时间长，你还没走出来？”</p>
姜沁搅着咖啡：“跟他没关系，我早忘了。”</p>
程惟墨盯着她看，“那是谁？还有你追不上的人？”</p>
姜沁嫌烦，“你让我安静品品咖啡好不好？”</p>
程惟墨叹口气，没再多言。</p>
这些年过去，他们都有了各自想要的生活，就只有姜沁的感情，还在原地。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想什么。</p>
没用半小时，秘书带着三个孩子回来，各个低着头，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橙橙脸上也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