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愣，这话弄得他一头雾水，他打开信封，一张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他拇指用力，捻开。</p>
    ‘辞职信’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p>
    “周导，”余安两手不由紧攥一块，“很抱歉，我工作能力有限，总是给您添麻烦。感谢您这两年对我的照顾。”</p>
    她准备了不少感激他的话，关键时刻，想不起来。</p>
    声音也发哑。</p>
    周明谦看着她眼里的小心翼翼和局促不安，就像她第一次到他办公室面试时一样，生怕他不录用她。</p>
    他内心某处，募地钝疼。他把那张纸撕了两下，塞回信封，直接丢到旁边的垃圾桶。</p>
    “余安，你真是能耐了，我说你两句，你就给我脸色看，那你还拿我榨汁机给武杨榨果汁，你怎么不检讨自己？”</p>
    余安一时忘了难过，不可思议地看着周明谦。</p>
    这话，什么意思？</p>
    后知后觉，周明谦感觉自己好像说了句没经过大脑的傻逼话。</p>
    他轻咳两声，掩饰这种争风吃醋的低级尴尬。</p>
    片刻后，他看着她，挣扎、纠结，好不容易吐出一句话：“今天是我不对，不该当着那么多人面吼你。”</p>
    余安更加凌乱，他竟然，主动给她道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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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知小蓝人点了两杯饮料，给小小周一杯：“你爸爸好厉害，敢怼你妈妈，还扔她东西。不像我爸爸，就会说一句雾霾大，结果还是个大晴天。好丢丢。”</p>
    小小周吸了一口可乐：“你不知道，我爸爸他就厉害这一会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