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吴倩的谈话，除了何湘雪之外，绝不可能有人知道。
    除非何湘雪告诉曾兰之外，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曾兰，或者说是被徐利海监视了。
    当然，牧晨风心中更倾向后一种可能。
    因为，他相信何湘雪，是绝对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徐利海夫妻。
    “我们并没有监视你，也没有监视你的意思。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吴倩的公司有我们的人！”
    曾兰微微一笑，看着牧晨风说道：“这只是一种商业手段，因为我们需要这里的市场，需要打败吴家以及吴家背后的人！”
    曾兰没有隐瞒什么，而是非常直白地告诉牧晨风。
    或许这是一种坦诚，也可以说是一种谈判的手段。
    但是不管哪一种，都不是牧晨风这种职场小白所能够应对的。
    听了曾兰的话，牧晨风很是震惊。
    他完全没想到想到曾兰会把话说的如此直白明了。
    他看着曾兰，疑惑地问道：“我还是不明白！”
    “跟你实话实说了吧，我们要报仇。至于报什么仇，不方便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们不会害你。”
    曾兰眼色一变，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低声冰冷地说道：“相反，你如果跟吴家合作的话，不仅你会有危险，就连湘雪也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