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瞳孔，缩的跟针尖似的。
看了许久，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因为灵气旋涡的原因，不少的书本飞向陈凡。
陈凡怕被砸到，赶紧收起聚灵石。
屋子里正在飞舞的一切，书本，文件，纸笔，盆栽，杜斯蕾，电脑，小皮鞭，水壶……
全都叮咣叮咣掉在了地上。
不过，没有人去理会，只是死死盯着陈凡。
似乎有一万个问题想要问。
“各位师长，现在真相大白，要是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我一小时好几万上下，别耽误了！”
陈凡对着王胖子等人使了个眼色，便要离开。
“等一下！”
校长急匆匆拦下，问道：“你这是哪里来的？”
“祖传的。”
陈凡没有任何思考，脱口而出。
这个回答，让所有老师们都黑了脸。
竟然，是祖传！
众人全都沉思片刻。
校长神色凝重，挥挥手：“无关人等先出去，我们和陈凡聊聊。”
张三率先迈动脚步，准备离开。
“我说无关人等，你是他班主任，你能跑得了？”
校长气的咬牙。
“哦，我就是随便走走，没想跑。啧！”
张三嘴角一抽，有些惋惜。
陈凡惹事儿，自己肯定逃脱不了关系。
只是，被拦下来了。
可那啧的一声，却无比清晰。
“你这什么态度啊，不想要绩效了？”
校长训斥道。
张三有些无语，只能在一旁默默承受训斥。
陈凡不禁摇头，这就是打工人现状啊。
“无关人等，不会说的就是我们吧？”
终于，王胖子聪明了一次，指着自己问道。
校长也只是多看了两眼，轻咳一声，没有说话。
意思很明显了，这就是无关人等。
“好，那我们走！”
王胖子便拽着周亿和姚天阳离开了。
临走，还关上了门。
办公室，只剩下了这些老师。
还有漫不经心的陈凡。
“陈凡同学，接下来，我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你能不能联系一下你的父母，我觉得你手中的聚灵石，应该发挥更好的作用。”
“就比如，放在学校的御兽道场，让更多的学生来修炼。”
校长非常耐心的解释道。
不过，陈凡眉头一皱，有些不解。
“嗯？帝都御兽大学不是有聚灵石吗？”
“有是有，但是没有你手里的威力大！”
“那直接跟我聊吧！”
陈凡左右扫去，找了一张凳子坐下，翘起了二郎腿，淡淡的扫过眼前的众人。
这番架势，倒是看懵了众多学校高层。
“你确定你能做主？”
校长询问道。
“可以，先给我倒杯茶水，我来半天了来口水都没喝呢。”
陈凡摆摆手，提醒道。
“嗯？陈凡，你当你是谁了？”
有一位学校高层很不满，立刻指责道。
“我是甲方啊，不想要聚灵石了？”
陈凡一脸认真。
是你们想tm要我的东西，我还不能豪横点了？
上一世，自己当了一辈子乙方的职场小白。
这一世，就不能体会一下甲方的快乐了？
干了一辈子活，就不能好好享受享受？
“给他倒茶！”
校长的眉头皱起，立刻命令道。
那名刚才嚣张的领导高层，跟吃了瘪似的，只能过去给陈凡倒茶了。
陈凡接过茶水，轻轻吸了一口，吐了一点茶叶沫子。
他微微咂嘴，目光扫过众人。
“这事儿吧，要从长计议，而且要有一个完美的计划，否则有些问题出现，那就不太好了。”
“这之间也会有很多的问题出现，可我们只要能拿出解决问题的勇气和魄力，这个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要有决心，有信心，善于发现问题，抓住问题，重视问题，解决问题！”
“只有这样，问题，才不叫问题！”
陈凡的一番话，彻底让现场的众多学校领导高层们懵了。
这些话，好熟悉啊。
尤其是校长，整个人已经麻了。
他呆呆道：“你说的，全是我的词儿啊！”
陈凡又喝了一口茶水，问道：“有问题吗？”
目光，充满了淡然。
tm的，自己上一世听的最多的，就是这个老总，那个老总的废话。
本以为这就是废话，没想到在这里用上了！
校长的脸色有些难看，问道：“你的意思是，还要给你个企业计划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