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的时候，就呆愣住了。
    直到盛汐摇了他一下，归长老才回神。
    盛汐眼睛亮闪闪地盯着他：“长老，师父是大乘期，您是他师兄，您也一定是大乘期吧？”
    归长老沉默。
    归长老捂住了脸。
    归长老冷汗直流。
    “您就别藏着掖着了，我们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撑得住。”言澈鼓励他。
    吕想点头表示没错：“嗯嗯！”
    渊羡和温哲明虽然没说话，但眼中带着同样的期待。
    就连被亲爹捂住嘴的萧离洛都投来一样的目光。
    归长老汗流浃背了。
    他说他只是问心宗寒潭中一只普通的小乌龟，这些人会信吗？
    许多年前的一天，尚未引气入体的归长老，只是一直普普通通的小乌龟。
    他照常漂在寒潭的水面上晒太阳，岸边走来了一男一女。
    两人闲聊着什么，尚未开悟灵智的归长老听不懂。
    而且，不知道为何他看不清这两人的面容。
    他忍不住好奇地打量起两人。
    直到男子不慎将手中的玉简掉入寒潭之中。
    随后，他跟身旁的女子说了什么，女子无奈地笑了一声。
    归长老听不懂他们俩在说什么，但作为一只好心的小乌龟，他潜入寒潭帮这两人捡回了这枚玉简。
    他带着玉简游到这两人面前的时候，对方明显很惊讶。
    女子笑着接过玉简，并把他从寒潭里捞了出来，在他眉心轻轻一点。
    这一瞬，归长老只觉得原本有些混沌的大脑一下变得清明。
    同时，他终于听懂了这两人的语言。
    女子说：“你既然帮我捡回了欠条，那点化你开悟，就算是我的谢礼吧。”
    随后，她又看向身旁的男子，“君离，这只小乌龟帮你捡回了我欠你的巨额欠款，你想怎么谢它？”
    君离沉默片刻，接过她手中的小乌龟，声音温和地说：“我真是谢谢你呢。”
    小乌龟听着这话，总觉得君离带着一股咬牙切齿。
    这应该是错觉吧？
    他都谢自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