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萌摊手。
    李苦哑口无言，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可以欺骗自己打不过赵柔萌是因为她年纪大。
    但打不过陈锋这事儿，终究是无法自欺欺人的。
    不过赵柔萌也理解李苦的想法。
    因为他的言论，很多人都说过。
    什么天赐能力可能是虚幻的。
    只有肉身才是真的。
    什么终有一天，能力会被收回。
    很多心智不坚定的人，都会被这种言论迷惑，从而去研究其他的东西。
    结果就是被有能力的人吊打。
    “这样吧，李苦，咱们按照你的思路来想。”
    “能力不可靠，唯有自身才是永恒的。”
    “所以人生如苦海，肉身是船，承载一切。”
    “但我要说能力就是船桨，可以快速推动船前行，这你没有意见吧？”
    “所以你想想，咱是不是应该把船桨弄好点？”
    “不然你怎么办？纯靠手？那不是划水吗？还是你打算一生纯靠浪？”
    “看看你师弟，人家先想办法强化能力，然后借助能力来学习武技，这进步速度多快？”
    “所以人家现在就算是不用能力，也能吊打你啊！”
    “你就是想的太多，总怕提升能力是浪费时间，却借助能力在梦里修炼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武技。”
    “在小地方你这样确实堪称无敌，因为那就是一条小河，在小河里你可以用手瞎划拉。”
    “可大城市就是一片海洋，你在这里划水，除了被人远远甩开，没有任何好下场！”
    赵柔萌认真劝解。
    李苦听着老师的教导，还有隔壁逐渐减弱的音爆声，保持着沉默。
    忽然，隔壁的音爆声消失了。
    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巨大的力量穿透而来。
    轰隆！
    陈锋别墅的一楼被轰出个大洞，地面也被这一拳打出来的恐怖风暴犁出一条深沟，还打爆了李苦家的墙壁。
    李苦看着倒塌的墙壁，还有在远处满脸欣喜看着双手的陈锋，终于明悟。
    “老师，我想增强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