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找不出来什么更好的解释了。
    ……
    又和网友们瞎扯了十几分钟，一旁当了一上午兼职摄影师的孙老太太肚子不自觉地叫了起来。
    宋鸣听了，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不由得感慨，“好家伙，这都中午三点多了啊？！”
    孙老太太嗯了一声，“辛苦了你这小娃娃，从十点多第一个客人忙活到现在。”
    “走走走，不管了，咱娘俩吃饭去，我请客我请客！”宋鸣有点尴尬地起身，搀扶着也陪着自己饿了一上午的孙老太太离开了中医馆。
    ……
    下午五点。
    宋鸣这会儿陷入了纠结之中。
    “我是按照老规矩六七点左右吃晚饭呢，还是说再往后拖拖等到什么时候饿了什么时候吃晚饭呢？！”
    纠结中地宋鸣，不断用食指和无名指来回敲打桌面，也算是打发着无聊的时间。
    而直播间的网友们，这会儿则依旧在讨论着蒋子涵的事情。
    一个个不管有没有真的学过医学方面的知识，纷纷化身网络键盘大夫各种发表意见。
    如果是以前没有系统的时候，宋鸣必然是会参与进去和他们讨论到第二天天亮。
    但有了系统之后，宋鸣才察觉到自己那时候是多么傻逼！
    “傻就傻吧，谁没年轻气盛的时候呢？”宋鸣笑着点着了一根华子。
    而在打火机刚刚点着的那一刹那，店铺的大门又被推开了。
    只见一个大肚子秃头孕妇在一个长发飘飘身材窈窕的女人的搀扶之下，艰难地走了进来。
    “大夫救命啊，我老公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