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赏心悦目，只是不可亵玩罢了。
    秦牧坐在副驾驶上，盯着这个每一次换挡都仿佛在决赛圈加速的女人。
    “看了十几分钟了，还不厌么？”顾寒瞥了秦牧一眼，打开了转向灯。
    秦牧笑着：“不够。”
    “别看我，烦得很。”
    “不行，可得多看看，不然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呢。”
    秦牧笑起来，一时间还停不下来，总是笑着，像是刚听完一个笑话。
    顾寒看得眼皮直跳：“你给我收敛点。”
    秦牧这么笑不是没有缘由的，总感觉自己在看着一直母老虎，而这只母老虎又忙着磨牙，没空搭理这块送到嘴边的肉。
    很快，约定的地点就到了。
    秦牧和顾寒坐下来彼此之间分别给出了方案，当然了秦牧的方案只能是当作反例，毕竟顾寒才是专业人士。
    现在要求秦牧做的是也很简单，就是借一个自定义服务器，虽然顾寒这边也能弄到，不过那就是租了。
    也不是多贵，但是秦牧也没什么事情做，这还是他自己请缨才要到的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