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会损耗灵魂,但已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办法。
“不需要,我会向你证明,我才是对的。”陈罪想都没想的一口回绝,心里堵着一口气,觉得她不信任自己。
陈谷生也有点气,随即安慰自己,算了,或许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最坏的可能不一定会发生。
她略微沮丧地吃完饭,直接往床上一躺,靠坐在床头,无聊的拿细铁链当做花绳翻着玩,倒也玩出几分趣味。
陈罪出来瞧见,摇头轻笑,低喃了句幼稚,收拾好碗筷,坐到桌旁继续写话本。
同处一屋,耳边细碎的铁链声时不时传来,扰乱他的注意力。
他偷偷瞥过去,只见冰冷漆黑的铁铐圈住白嫩柔弱的手腕,无法离开,无法反抗,心底无端滋生出罪恶的情绪。
葱白玉指灵活地翻玩冰冷的铁链,陈罪的脑子不受控制地浮现那双手轻柔拂过他的胸膛,不断往下……
喉结滚动,空气似乎变得灼热,他烦躁地扯开衣领,拿起桌上的茶壶狠狠灌了一口,却仍旧无法缓解体内莫名的燥热。
只得扔下笔,起身在屋内走走停停,这里摸摸那里翻翻,最后停在床边不动。
陈谷生半晌才察觉异样,疑惑地抬头看去,蓦地被对方暗沉的目光吓得浑身一机灵,你小子眼神不对。
危险,灼热,充满浓浓的侵略性。
“有事?”她小心翼翼地问,心跳加速。
陈罪没有回答,握住她的左手,放到眼前细细欣赏,轻柔把玩,随后十指相扣,握紧压在她左边,俯身吻住她的唇瓣。
陈谷生:“?!”
右手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过去,被陈罪准确抓住,抵在她右边。
陈谷生:“??!!”
抬起一脚对准他某处狠狠踹去,却被对方早有预料般抬腿压住,动弹不得。
陈谷生:“???!!!”
你小子是开了预言之眼吗?!
反抗不了那我躲总行吧!
她侧脸躲避,陈罪低沉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柔安抚:“别动,不然咬你,会痛。”
?!可恶,竟被狠狠拿捏住!
静谧的房间内,隐隐传出细碎的衣料摩擦声和喘气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陈谷生感觉唇瓣传来轻微肿胀疼痛,陈罪才放过她,一张俊脸笑得像条傻狗。
陈谷生严重怀疑,他救人是假,想玩囚禁y才是真。
本着冷战原则,陈谷生暗自决定以后都不理他,谁知晚上陈罪就讨好地呈上质量上乘的万更话本。
陈谷生含泪接过。
她本不想原谅,但是对方给得太多了。
何多囡三天后下午醒来,看到旁边房间内被囚禁的陈谷生,很是惊讶疑惑。
听了陈罪的解释,十分感动,然后趁他出去取餐期间,跑到陈谷生面前病恹恹娇滴滴地道:“陈哥哥都是为了我才囚禁姐姐,你不要怪他,要怪就怪我。”
内心得意,神女又怎样?陈哥哥还不是只喜欢她。
“哦。”陈谷生趴在穿上二刷《陈家村十大奇案》,冷漠地回了个字。
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回应,何多囡微恼,耳尖地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眼珠子一转,一巴掌狠狠扇在自己脸上,坐倒在地,泪眼朦胧的大声道:“姐姐,我只是想替你解开手铐,为什么打我?”
陈罪端着菜打开门就看到这幕,脑子懵逼一瞬,什么情况?
“你打她了?”
陈谷生摇头:“没有。”
“那这是?”
“她自己打的。”
陈罪不解地看向何多囡:“你为什么打自己?”
何多囡:“……”
没事,她还能接住剧情。
“是……是我自己打的,姐姐并没有用右手扇我,我也没有被威胁,嘤嘤嘤……”说着一副委屈害怕的模样,好不可怜。
可惜陈罪完全没get到她的点,单蠢地问:“你没事打自己做什么?脑子有病?”
何多囡:“……”你脑子才有病!大病!
陈谷生看了她一眼,颇为赞赏的点头道:“我觉得她很有天分,手没事的话,话本也给安排上。”
“好!”陈罪眼睛贼拉亮,这样他就不用熬夜写话本了。
何多囡看着手里的笔以及桌上的一大叠白纸,满脑子问号,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这个地步。
为什么她要写话本?
“我觉得……”
陈罪霸道地打断她:“我不要你觉得,我只要我觉得,神女大人愿意收留你,难道你不该报答她吗?”
“……”
于是,何多囡过上了一边疗伤一边写话本的日子,虽然不愁吃喝,却也实在无聊。
所以即便陈罪再三叮嘱她不要出去,若是被村民发现会被烧死,她还是没忍住偷偷溜出去,这一去就被惊得下巴掉地。
太神奇了。
无论是吃不完的食物、随处可见的夜明珠、自动出水的铜盆,人均美人的村民,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