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吗？”
    女孩子点点头。
    “那你是不是很恨他啊？”又被敲诈，又被道德绑架，如果说不讨厌王老头，那都说不过去了。
    女孩子的反应也正如兰姨猜想的那样，她提起王老头就是气，如果不是在这里住习惯了，她是肯定不会和这种人在一层楼的。
    “那你是不是恨不得他去死啊？”兰姨一步步问下去。
    女孩子听到这个问题，却没有马上回答。
    她踌躇半天，最后才说道:“可能阿姨你会觉得我这个人比较圣母，虽然王老头一直虐待动物，我却没有过他快点去死之类的想法。每一个生命都值得被尊敬，哪怕他在这方面很坏。”
    兰姨看着女孩子的眼睛，听她说完这段话，心里却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最后兰姨以考虑考虑为由，离开了403。
    回到404以后，她把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其他人。
    这层楼有住户也有租户，每天免不了见面，也会有各种摩擦。
    只有知道的信息越多，往后打听消息的时候就会更加方便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