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小贱人。
    “那现在怎么办？”
    周重山没说话，用火柴点燃了一根烟，火柴的光亮短暂地照亮男人冷硬的下颌线，也映出他眼底的孤寂和落寞。
    摊上林红红这么一个媳妇，的确很糟心。
    “别抽烟了，天无绝人之路，我相信你。”
    周重山好似真的被她鼓舞一样，用脚碾灭刚抽了一口的烟，扶起旁白的自行车，招呼她上来。
    “谢谢你，有你陪我说话，我心里好多了，你放心欠条上的钱我一定会还你的。”
    “不着急，我奶奶手里还有点钱，应该够应急的。”
    ……
    周重山在工地上忙活到九点多才回去，有时候来不及回家，就去西餐厅的楼上将就一晚上，反正备用钥匙就在小花园旁边的信箱下面藏着。
    他走到门口，才发现门是在里面反锁的，反锁了门，还不算，还用茶几抵着门，这谨慎的风格除了林红红，他想不到别人。
    “林红红，是我，给我开门。”
    房间里面的女人故意清了清嗓子：“是你？你是什么人？来者何人？”
    “你的人。”
    等门打开的时候，女人的脸蛋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苹果，不知道是搬家具打累的，还是害羞了。
    周重山进来才注意到厨房的灯光还亮着。
    “你怎么还不睡？”
    “快下班的时候，接了一批甜品的订单，光是蛋挞就要两百个，你去打鸡蛋。”
    她随手扔给男人一条围裙，想着他来得还真及时，她一个人都做好忙活到通宵的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