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更是伤心了，但也只好改口：
    “李老师，我……我后悔了，我还想回半边天，当初挖我走的老板根本不把我当人看，不断地压榨。
    我真的是要疯了！我真的很想回来。你能帮帮我吗？求求您了……”
    李春兰见陆霁清已经拿上钱包和钥匙过来了。
    她直接跟文芳芳道：“小文同志，我现在不在工作时间，在半边天之外也不太想谈工作。
    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准备要出门。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想找我谈，你按照流程去半边天预约。”
    文芳芳眼神带着恳求和委屈，恨不得又要下跪了。
    李春兰叹了口气还是多说了几句：
    “当然若是你去半边天预约找我是因为这个事情，我无能为力。”
    文芳芳肚子里一堆苦水，那些委屈她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她原本想的是，李春兰生气骂她两句，然后就会像她了解到的那样，得到半边天大伙儿的帮助，然后齐心协力给她想办法。
    可……这一切并没有如她所愿的进行。
    “据我所知，你去的那家店也跟你签了违约协议。
    所以在商业的角度来看，半边天
    付违约金把你这个不太稳定的造型师要来相比，还是在美容美发班选择好苗子培养更划得来。”
    “而感性来说，半边天是有帮助弱势妇女的传统。
    但我们牺牲自己的时间且免费帮助的是那些困在家暴、贫穷的女性。
    小文同志，像你这样已经有能力却只是选择错误的，我们没功夫帮助。
    所以我建议你可以寻求律师帮忙。”
    李春兰说完给了陆霁清一个眼神，然后出门锁上大门，不顾文芳芳还不愿意离开，他们俩先离开了。
    ……